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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书法的“3条铁律”,王羲之也逃不掉

时间:2022-05-27 15:17:51 浏览: 9 作者:笔墨纸砚网

在我一个自传里,我曾经提到过水给我种种的印象。

檐溜、小小的河流、汪洋万顷的大海,莫不对于我有过极大的帮助。我学会用小小脑子去思索一切,全亏得是水。我对于宇宙认识得深一点,也亏得是水。

“孤独一点,在你缺少一切的时节,你就会发现,原来还有个你自己。”

这是一句真话。

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与理想,可以说是皆从孤独得来的。我的教育,也是从孤独中来的。然而这孤独,与水不能分开。

年纪六岁七岁时节,私塾在我看来实在是个最无意思的地方。我不能忍受那个逼窄的天地,无论如何总得想出方法到学校以外的日光下去生活。

大六月里与一些同街比邻的小孩子,把书篮用草标各作下了一个记号,搁在本街土地堂的木偶身背后,就洒着手与他们到城外去,钻入高可及身的禾林里,捕捉禾穗上的蚱蜢,虽肩背为烈日所烤炙,也毫不在意。

耳朵中只听到各处蚱蜢振翅的声音,全个心思只顾去追逐那种绿色黄色跳跃灵便的小生物。

到后看所得来的东西已尽够一顿午餐了,才到河边去洗濯,拾些干草枯枝,用野火来烧烤蚱蜢,把这些东西当饭吃。

直到这些小生物完全吃尽后,大家于是脱光了身子,用大石压着衣裤,各自从崖坎高处向河水中跃去。就这样泡在河水里,一直到晚方回家去挨那一顿不可避免的痛打。有时正在绿油油禾田中活动,有时正泡在水里。

六月里照例的行雨来了,大的雨点夹着吓人的霹雳同时来到,各人匆匆忙忙逃到路坎旁废碾坊下或大树下去躲避。

雨落得久一点,一时不能停止,我便一面望着河面的水泡,或树枝上反光的叶片,想起许多事情。

所捉的鱼逃了,所有的衣湿了,河面溜走的水蛇、钉固在大腿上的蚂蟥、碾坊里的母黄狗、挂在转动不已大水车上起花的人肠子……

因为雨,制止了我身体的活动,心中便把一切看见的经过的全记忆温习起来了。

也是同样的逃学,有时阴雨天气,不能向河边走去,我便上山或到庙里去,在庙前庙后树林或竹林里,爬上了这一株,到上面玩玩后,又溜下来爬另外一株。

若爬的是竹子,则在上面摇荡一会,爬的是树木,则看看上面有无鸟巢或啄木鸟孵卵的孔穴。

雨落大了,再不能作这种游戏时,就坐在楠木树下或庙门前石阶上看雨。既还不是回家的时候,一面看雨一面自然就需要温习那些过去的经验,这个日子才能发遣开去。

雨落得越长,人也就越寂寞。在这时节想到一切好处也必想到一切坏处。那么大的雨,回家去说不定还得全身弄湿,不由得有点害怕起来,不敢再想了。

我于是走到庙廊下去为作丝线的人牵丝线,为制棕绳的人摇绳车。这些地方每天照例有这种工人作工,而且这种工人照例又还是我很熟悉的人。

也就因为这种雨,无从掩饰我的劣行,回到家中时,我便更容易被罚跪在仓屋中。在那间空洞寂寞的仓屋里,听着外面檐溜滴沥声,我的想象力却更有了一种很好的训练机会。

我得用回想和幻想补充我所缺少的饮食,安慰我所得到的痛苦。我因恐怖得去想一些不使我再恐怖的生活,我因孤寂,又得去想一些热闹事情,方不至于过分孤寂。

到十五岁以后,我的生活同一条辰河无从分开。

我在那条河流边住下的日子约五年。这一大堆日子中我差不多无日不与河水发生关系。

走长路皆得住宿到桥边与渡头,值得回忆的哀乐人事常是湿的。至少我还有十分之一的时间,是在那条河水正流与支流各样船只上消磨的。

从汤汤流水上,我明白了多少人事,学会了多少知识,见过了多少世界!

我的想象是在这条河水上面扩大的。我把过去生活加以温习,或对于未来生活有何安排时,必依赖这一条河水。

这条河水有多少次差一点儿把我攫去,又幸亏他的流动,帮助我作着那种横海扬帆的远梦,方使我能够依然好好的在这人世中过着日子!

再过五年,我手中的一支笔,居然已经能够尽我自由运用了。

我虽离开了那条河流,我所写的故事,却多数是水边的故事。

故事中我所最满意的文章,常用船上水上作为背景。我故事中人物的性格,全为我在水边船上所见到的人物性格。

我文字中一点忧郁气氛,便因为被过去十五年前南方的阴雨天气影响而来。我文字风格,假若还有些值得注意处,那只是因为我记得水上人的言语太多了。

再过五年后,我的住处已由干燥的北京移到一个明朗华丽的海边。海边既那么宽广无涯无际,我对于人生远景凝眸的机会便较多了些。

海边既那么寂寞,它培养了我的孤独心情。海放大了我的感情与希望,且放大了我的人格……

线条是书法的基础,是书法的灵魂,是书法家赖以生存延续生命的惟一媒介。书法同绘画的主要区别就在于,绘画所表现的是自然界实物的造型,书法所表现的则是抽象线条的造型,这是不可混淆的。也正因为如此,书法美的表现形式,是线条造型的美,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一、圆厚的立体感


没有圆厚的线条是单调、平面的。所谓“圆厚”,是一个立体而不是一个平面的概念。书家在运笔时让毛笔形成一种笔尖在中线运行的状态,即“中锋运笔”,这样线条中心是骨,四周是肉,骨藏于肉,肉附于骨,沈括称:“映日照之,线条中心有一缕浓墨,日光映之不透。”这便是线条之骨。只有骨确立了,线条才饱满,才有生命力,才有一种立体感和浮雕感,从而表现出充实的力度。

线条在纸上是平铺的,然而在平铺之中,由于骨的确立,便构成了“绵裹铁”,即在平面上塑造了立体美,二维空间成了三维空间。或者以“锥画沙”来做形象化的说明,用锥尖在沙上划道,其痕迹自然是中间最深,两边渐浅。用中锋运笔,墨渗到纸上的情况也是如此。这种深藏不露、含蓄内在也正是中国艺术的基本特征。


二、笔力的力量感


一定的力量本身就是一种美,如形容力透纸背、万毫齐力、笔力千钧等等。所谓笔力,并不是一种蛮力,而是对毛笔得心应手的一种控制,是一种控制的力量和协调的力量,是一种线条冲破纸面阻力、挣扎奋进的艺术效果。在传统书学中,常用“屋漏痕”来形容这种艺术效果。所谓“屋漏痕”,是说水滴从屋顶沿墙漏下,不是顺顺当当地一泻无余,而是一面要去克服墙面阻力,一面要缓缓滴下。

人为地制造逆势涩行,“唯笔势欲行,如有物拒之,竭力与之争,斯不期而涩矣”。这样写出的线条,不轻滑,不飘浮,而是沉着、凝重、老辣、苍劲,有如“万岁枯藤”。如颜真卿的字,以篆笔融于楷行草中显示出强劲的笔力,人称“点如坠石,划如夏云,钩如屈金,戈如发弩,纵横有象,低昂有态”。用笔骨力雄强,筋肉丰实,结体方正饱满,端庄严整,气势宏大,横画轻细,竖画重粗,使每个字都有厚度,给人以一种浮雕之感。


三、起伏的节奏感


书法线条里面熔铸了独特的生命价值,每位书家的活力都体现在线条的节奏感上,线条变化的节奏感是线条活泼的一种力的表现,它是跃动的生命的展示。每一点笔触的跃动,每一根线的疾缓节奏,都显示出作者创作时的心理轨迹,暴露了作者内心的奥秘。

一幅书法作品线条有粗有细、有屈有直、有肥有瘦、有浓有淡、有实有虚,运行过程有疾有涩、有轻有重、有连有断,这些阴阳变化形成一种节奏的美。书法作品最忌平直相似,千篇一律。这就像一首乐曲一样,要有主旋律,有主要的、不断反复出现的乐句,它是乐曲节奏旋律变化的基础。如果线条像一个高低不变的音无限延长,那就绝不是美妙的乐曲,只会使人听觉疲劳和厌烦,没有丝毫美感可言。

我们在欣赏一幅优秀书作时,伴随着视觉进程的流逝,可以感觉到书法的音乐美。读一幅好的书法作品就像聆听一首美妙的乐曲,那和谐的韵律,优美的节奏,是反复出现的轻重适中的主线和以它为基调具有高低强弱变化的辅线组成的。这带给我们的美感是多种多样的:《兰亭序》如《春江花月夜》,静谧、悠然;《古诗四帖》如《十面埋伏》,激烈、急促,《自叙帖》则如同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一样,澎湃激越、波澜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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